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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儿园开学第一节室内说课稿

opp整理 | 日期:04-09

导语:

  第一,“哄”评:你好我好大家好,敷衍了事。这种“皆大欢喜”的评课大致有两种类型:一种是因为评课者准备不足或能力有限(比如听非自己专业的课),由于准备不足,所以就难以深入分析课堂教学的得失,而跨专业听课时,评课者有时对授课教师“讲了什么”都不甚了然,又如何有效评课呢?因此,评课者就不得不勉强应对、多夸少评,无论表扬还是批评、分析还是建议,都不免流于空泛笼统。另一种“哄”评则更等而下之,主要是出于人情面子和各种利益的考虑,“课未完,评已定”,这种“评课”其实基本已经不能视为教研活动了。对于“哄”评,有责任感和进取心的教师并不喜欢,尽管“面子”无虞,但难有真正的收获。

  第二,“套”评:用理论、理念、理想套教学。课堂教学实践当然需要理论层面的引导,但是指望一节课“全面、彻底”地体现理论、理念、理想的要求则未必实际,不用说日常课,就是精心包装的“公开课”也难以实现。有的评课者,对教学工作本身并不熟悉,对所听的课了解有限,于是乎只好在评课中祭出“理”字大帽,“套”上一番了事。有些评课者则是带有比较强的理想主义色彩,总以为一节课只有用课改理念和教育理想“武装到牙齿”才算好课,于是乎大套特套,被评教师在不得不赞同其理念、理想的同时,却又是一头雾水,大生“这课该如何教”之疑。

  第三,“替”评:用自己的教学设想来评课。不可否认的是,评课者在听课时,在做判断时,心中重要的参照系就是自己对本节课的教学设想。但是,一些评课者喜欢越俎代庖,在评课时教教师如何授课,这就未必妥当了。这种现象一般出现在一些懂教学,也对所听的课比较了解的评课者身上。评课的目的其实与教学的目的很相似,在教学中,“告诉”学生怎么做的效果远不如帮助学生自己探索的效果;同理,评课者“代位设计”也并不能真正提高教师的教学水平。退一步来看,在实际教学中,评课者的教学设想真的能“替代”授课教师的设计吗?笔者认为恐怕不能,且不说前者未必就比后者高明多少,更重要的是评课者一般都对学情了解有限,其设想也就容易“看上去很美”,实施起来很难。

  第四,“苛”评:评课中过重细节,求全责备。清朝道光皇帝有一条“驭下之术”,就是在大臣的奏折里面挑错别字,让大臣们觉得皇帝神目如电、无比圣明,因而战战兢兢。我们有些评课者也有类似的做法,在评课中,不重整体而偏好局部,不观大体而好抠细节(细节当然很重要),找到一点问题就大肆发挥、上纲上线。教学固然要精益求精,但教学又是“遗憾的艺术”,“有问题”是正常的,指出即可,没有必要抓住不放。清代著名学者钱大昕曾说:“一事之失,无妨全体之善,切不可效宋儒所云,一有差失,则余无可观耳。”他主张在批评中“去其一非,成其百是”(《答王西庄书》),我认为这也正是评课者在评课中应该有的态度。

  二、评课的几条原则

  关于评课的原则,我觉得很可以借鉴学术批评的要求,因为评课其实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学术批评,不能随意,也要尽量避免偏颇、疏漏。

  第一,转变态度、谦虚谨慎。著名学者齐世荣先生说:“批评者的意见即使正确,也只是在某一点或某几点上正确,而从总体水平上不见得就一定超过被批评者。”(《漫谈学风问题和学术批评问题》)这是非常正确的。

  比起被批评者来说,批评者处于相当有利的地位,著名学者余嘉锡先生所作的《四库提要辨证》纠正了清代学者纪昀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的许多错误,但是余先生却认为,纪昀需要为浩如烟海的典籍作提要,而自己却是只挑自己有兴趣、有心得的内容作批评,所以,“纪氏之为《提要》也难,而余之辨证也易”,余先生断言,如果把他和纪昀身份对换,“纪氏必优于作《辨证》,而余之不能为《提要》决也”。正因为如此,批评者就更应该谦虚谨慎,这并不仅仅是风范、风度的问题,谦虚谨慎也会让评课者少了许多犯错误、出问题的可能。

  第二,深度钻研,不说空话。评课者决不能“赤膊上阵”,而是要对教学内容研究深透。比起其他一些教研方式,评课是很“日常化”的,但是,“日常化”不等于“随意化”。有一些评课者存在一种想法,认为自己可以“熟悉内容就评内容,不熟悉内容就评教法”。殊不知,同样的内容在不同的学校、不同的班级、不同的教师那里,面貌可以千差万别,而所谓“教法”如果脱离了内容,就成了无源之水。如果对自己所听课内容不作研究,不从授课教师和中教学的角度实实在在地分析课的内容,评课就难以切中肯綮,甚至会闹出笑话。